,眼前的人,就是那个几年前外人眼中温驯无害的少女,他眼中阴郁的、故作轻松的沉青栩。
当她趴在他身上赞赏他的眼中有星辰大海的时候,他有时会问她:“那你的眼睛里有什么?”
“时间,和生活。”
她笑嘻嘻的张开双臂,像站在舞台上诗朗诵,像立在悬崖边怒吼。
青栩熟悉的翻出一串钥匙:“我回家一趟,借一下你的车。”
薛灵应从回忆中走出来,眯眼问:“你要开车——回家?”
她嗅嗅自己的手腕,酒精味还没散去。
“我会避开交警的。”
“你要回哪个家?”薛灵应疾步上前,抓住她的手腕。
“还有哪个家?”青栩奇怪的反问。
结婚的家。
薛灵应并没有说出声。
她好像想起过去了,他盯着她的脸如是想,可她好像也忘了现在。
“对了,别跟着我。”青栩拂开他的大手,“我深陷泥沼,别跟着我。”
“和之前一个臭德行,我没觉得她失魂症啊……”沉青栩潇洒离开,薛灵应许久不说话,医生悄悄展示自己的存在感。
“去找,”薛灵应伸手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