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栩急忙松开捂嘴的手,两眼泪水淋漓:“你——你走正门吧……那里太危险了……”
他明明是个私闯民宅还曾持枪狙击别人的坏人,她竟然感受不到丝毫惧意,胸膛里只有难捱的酸意,那奔涌不休的酸楚感更是几乎要从肺腑间溢出来。
黑影听话的退回来,目光落到地面的碎瓷片上,又看到她光着的脚丫,突然强横的把她抱到床上。
青栩蜷着身体,全程紧闭双眼,再次重复:“你放心,太黑了,我看不清你的脸的。”
男人单手撑在床上,湿热的呼吸喷撒在她的额发间,清淡的冷梅香也变的更加清晰,他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离得这么近,她也一点都不担心他对她做什么坏事。
反而有一种莫名的温馨,让她想到了泥潭里相濡以沫的两条鱼。
“谢谢你。”青栩小声道。
看到那个嚣张的女人被凄惨的绑缚在行李箱里,即使她什么都没做,也很解气。
他什么时候离开的青栩并不知道,只知道自己泪眼朦胧的睡过去,像吃过安眠药似的一夜好眠,醒来时,枕褥还是潮乎乎的。
她坐起来,看向地面,并没有看见瓷杯碎片的痕迹。
好久没做这么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