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故居的人告诉我,你名义上的幼时邻居甚至是监护人,他们都不认识你。”
青栩抽抽嘴角:“谢谢你给我这么大的信任,贺总。我也对你实话实说,我是孤儿,不爱和邻里打交道。而且我小时候住的地方比较破旧,住在那里的人都是穷惯了的,也就最近几年才好起来,他们排外,戒心比你还重,我大胆推测,你派去的那位先生,问事的时候一定没给钱吧。”
“我们在学校里做调查问卷,都知道要发小礼品的,不然肯定没人填。”
贺鱼渊:“………………”
“我不知道。”他摆摆手,像一个宣布退朝的皇帝,“你回去吧。”
青栩走了两步,奇怪的回头:“你不上车吗?”
贺鱼渊懒的开口,再次挥了挥手。
他一身劣质烟味,就不去接受乐明路的冷眼了。
是啊,他何必操那份闲心,管别人的事呢,反正他心头的疑问解决了。
司机开着他的宾利一直不紧不慢跟在后面,此时看到前车,立刻下车过来询问。
贺鱼渊问他借了火,没接司机特意从车里拿出来的名贵黄鹤楼,打算把那小半包红塔山抽完。
“没什么不一样的,以前跑业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