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栩扑到床上,抓过靠枕,抱在怀里蹂躏了一会儿,最后把红热的脸埋在柔软的毛绒里,放空思想。
真的,好想摸一摸。
不管是宣恒腰腹上流畅匀称的线条,还是滤镜下乐明路冰凉瓷白的胸膛,都没有让她产生这么强烈的欲望。
她像条搁浅在岸的鱼一样,无意识的扭着双腿,夹紧的小穴吐出一点淫液。
青栩对曾经坚信不疑的自我认知产生了动摇,她觉得自己在生理方面和寻常人一样,有着动物的本能,色而不淫,绝对没有越过底线。平时和宣恒做爱的时候,一直是舒爽却节制的,自己提拉着理智的弦,快要收不住的时候,就适时叫停,从不会惦念那些偶然出现在脑中,诱惑她赶赴刺激深渊的画面。
可是现在,她的身体好像被打开了奇怪的开关,变的贪婪淫荡起来,不过两叁天没做爱,就会感到空虚落寞,会有剧烈的渴望,想要一个男人抚慰她,最好是…隔壁房间的人。
青栩把手指探向腿心处,感到了身体强烈叫嚣的欲求不满,小穴轻轻阖动,吮吸着她的指肚。
淫虫上脑,这一次,她没有遏制心脑产生的性幻想,手指轻轻拨动的同时,脑海中缓缓浮现刚刚看到的赤裸性感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