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现代社会的激流捶打的多了,大家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林念低头调节了一下,妥善收好这份低调奢华的名片,一抬头就又是那个阳光自信的职场白领了,她笑眯眯的调侃青栩:“看来你在家中身兼数职啊,财政、外交、人事都要负责,是不是内务都交给老公了呀?”
想起自己第一次下厨时候,厨房近乎壮烈牺牲的惨样,青栩羞愧的咳了咳:“还真被你说中了,不过我有在认真学的。”
“真好啊。”林念由衷的羡慕,“以后我要是能有幸再恋爱、再婚,就以这为目标了。”
两人又零散聊了些生活上的事情,夜渐渐变深,餐馆里的夜曲也缥缈缠绵了起来,逐渐循环到了肯尼·基的知名萨克斯单曲,青栩看了看时间,知道该散场了。
“你怎么回去?”她问林念。
“我打车就好了,小区挺近的,20分钟就到了。”
青栩沉吟:“太晚了,你又带着孩子,让我哥来送吧,反正他也是要来接我的。”
“多谢,那我就不推脱了。”
青栩到二楼洗手间的安静处给长宁打电话,告诉他自己吃完饭了,沉长宁应了一声就直接挂了电话,她都还没来得及和他说送同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