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突然传来几声鞭炮声,青栩条件反射的抖了两下。
贺鱼渊挑起窗帘看了看,思索着喃喃:“新店开业……所以他才敢这么明目张胆。”
青栩好奇心被拉满,此刻也不在乎什么“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的真理了,弱弱的问:“……到底是谁呀?”
贺鱼渊眉头紧锁:“我也不知道惹到了哪个神经病。”
他抽出两张纸巾,从一片碎渣中找到了那颗罪证的子弹,看清上面的编号后,心猛的一沉,这是军用的!
青栩看到他黑锅似的脸,第六感提前预警,知道现在该溜了,不管他为什么会享受到这总统级别的“待遇”,肯定都和自己无关:“那啥,今天的事我肯定会给你保密的,你先处理着啊,我走了。”
贺鱼渊拍下罪证,又妥善收起来,忙碌的间隙提醒她:“没受惊就走吧,不要忘了答应我的事,宴会在这周六。”
如果不是他刚刚和自己处在一样危险的境况下,青栩都怀疑这是不是他强迫自己答应下来的一个手段了,不过反正时间还来得及,她还是没有立刻答应下来,只对他说:“我会慎重考虑的。”
贺鱼渊叹气:“今天的事情是个意外,我也是第一次遇见。周六宋瓷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