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把自己叫上来找茬的吗?那他是今天才发现,还是已经忍了好几天了?
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自己都别上赶着和他针尖对麦芒了,赶紧躲一躲吧。
“您要是没觉得我碍眼,那我重新再把您加回去?对了,贺总,现在是下班时间,您叫我上来,是查到什么线索了吗?如果不是,又没有工作上的吩咐,那我先走了?”
青栩一口气说完,正襟危坐的双腿蠢蠢欲动。
“你为什么不带戒指?”贺鱼渊突然问。
青栩一愣,下意识摸了摸空空的无名指。
婚戒她没戴几周,就被冒失的舍友弄坏了,好不容易修好,又被珠宝店的员工追回去,说戒指做工独特,希望能放在店里保养一段时间。手上没有束缚的日子太长,她都快要习惯了。
“在保修店,过两天就取回来了。”
她轻声回答贺鱼渊的问题,心底为命途多舛的戒指感慨着,抬头却看见他落在自己身上挑剔审视的目光,汗毛应激性的立了起来:“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贺鱼渊狭长而凌厉双眼微眯,缓缓开口:“难以想象,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能消受得了你这个女人,性格恶劣、相貌平平,娶你是看上了你背后的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