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让你看笑话了,我说了些有的没的,你别放在心上,我这段时间压力太大了,缓一下就好了。”
“这样不行。”他还是没忍住,把她用力到泛青的手指从太阳穴上掰开,“我车上有止疼药,你不要强撑。”
沉青栩被迫抬起头,不忘用纸巾遮住哭花了的脸,牵强的笑着:“不用的,我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就好像…好像谁把别人的人生强加到我身上了一样,我的脑子在疯狂的免疫排异,所以反应有点大……我要先回家了,对不住。”
乐明路松手:“我送你去陵园。”
沉青栩一愣,下意识的移开了目光。
“我知道你现在想去那里,我送你去,你有其他的疑问,也可以问我,保证是实话实说。”他不由分说的取下衣架上的外套,给她披到肩上。
“不顺路,不好再麻烦你了……”
“一个人承担很累,为什么吃了这么大的亏还是这样?”乐明路按住她的肩膀,平静却霸道的语气如同在宣读他的誓词,“之前你推开我,我年轻气盛没有强求,现在就是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都不会放任你一个人了。”
“你在说什么?”青栩不能理解他突然的质问,也不能理解自己心底在他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