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明路放下咖啡杯,瓷杯与茶碟轻轻碰撞,发出细小轻灵的一声摩擦音,在静谧的房间里却有些尖锐突兀,像惊堂木一声敲响。
沉青栩本就提心吊胆,条件反射的浑身一颤。
这也太心虚了,她心底吐槽自己,勾着唇角使自己看起来自然一些:“对,就是这样啊,你问这件事做什么?”
乐明路理清自己的心思,不再旁敲侧击,同她直接说出自己的判断:“我猜,你不记得那天是什么重要日子了,家里把宴会订在那天的时候,我以为你不会去的。”
“什么重要日子?”沉青栩诧异的回望着他,焦灼的对视中,她那最近超级不好用的脑子,突然隐约记起来一件事,那天一整天都没有看见他,那他在哪里呢?
仿佛听见了她心中的困惑,乐明路说:“你记起来了?……看来是没有。那天我在陵园,那天、是陈先生的忌日,我在那里等了你一天。”
“……谁?你在说什么?”青栩满头问号,小指却生理性的抽搐了一下。
十指连心,她有些分不清是手指磕到了桌沿还是心脏在饿得发痛,也可能是一向灵性精准的第六感在示警,不好的预感浓烈的几乎要呕出来。
她不记得这个曾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