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送。
沈长宁和父亲聊着工作,假装没看见,不动声色的等着她被抓包。
家是一个格外温馨的地方,不经意间就能抚平在外所受的创伤与疲倦,沈青栩贪恋这份美好,一顿晚餐,气色神情都鲜活了不少,也成功的吃撑了,若不是身体不适,她大概还愿意在楼下与父母多聊会天。
而不是看着镜子里自己一身伤痕生闷气。
她的皮肤水润嫩白,痕迹容易留下,但消得也快。那毛贼也不知道哪根筋错乱了,还在她脊背和大腿抽了几道红痕,现在看着淡了一些,还是有些瘙痒的痛。最过分的是后腰的位置,那人下了死手,深紫淤青在周边莹白的衬托下更加触目惊心,这位置她自己处理起来不方便,着实让人恼火。
她一边抽着气一边给受伤的肌肉做按压,突然听到轻轻的敲门声。
“青栩,睡了吗?”
沈青栩放下上衣,稍一收拾打开门,沈长宁刚洗过澡,浑身散发着灼热的气息,黑色运动衣下肌肉蓬勃有力,麦色的胳膊阳刚结实,撑在门框上,装备齐全的邀请她:“才九点半,要不要出去走走消食。”
沈青栩膝盖一痛,指了指自己的一身睡衣,“上班太累,明早还要早起,我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