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色彩。狭窄逼仄的甬道柔软得像随时都能融化的胶糖,不仅禁锢着他的孽根,更是贪婪地吮吸着敏感而脆弱的龟头。
莫禹人虽然不着调,但却拥有一副好嗓子,沉沉的呼吸湿哒哒地落在耳畔,像五月份连绵的梅雨,像初冬缠绵的细雪。
“爽吗?”莫禹两手掐着她纤细的腰肢,指腹来回地在她腰间软肉上抚摸揉捏。
甘泉咬牙不说话,意识被肉欲和快感撕扯成两半,她甚至有些分不清是甬道快要被撑破了,还是肚子要被撑炸了。莫禹明明凑在她耳边说话,但她听到的声音却像是经过走廊的回声。
“小丫头,爽的说不出话了?”
莫禹骚话连篇,含着她圆润嫩白的耳坠,嗫喏着,索求着,蹂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