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小瓶药片放到她手里时的模样,两人靠得如此之近,他高大的身躯几乎覆盖了她。
“我想要什么?”她迷茫地望着男人,似乎未从安露的震撼中恢复。她看到笑意从他浓黑粗眉下幽深的双眸中闪烁。
“自由或报复,不是吗?”他撩起她的长发,在她耳边呢喃。然而暧昧的低语却丝毫不含情欲的挑逗,只有入骨的寒意。
“你为什么要帮我?我们之前并不认识。”她警觉地怒视着他,手中圆润的玻璃瓶仿佛长满了尖刺。
“因为斯海伦。”
啊,那个女孩。她当然记得那个美艳绝伦的尤物,斯瑞的儿媳。上天总是不公平的,斯海伦可以获得不只一个男人的真爱,而她付出一切到头来只是个替身。
安厚沃欣赏着眼前被玩得熟透的女体,那鼓动的白雪红梅加速雄性的征服欲在男人炽热的胸腔中燃烧。青春已逝去,他很久未像此刻一样畅快且精神焕发。他觉得还能和他的心肝宝贝快乐地共度十年、二十年甚至更久。上天夺去了他的挚爱,又将她以这种方式回到身边;他们之间的牵绊比与安露更深——他给了她骨血,她承载他的欢愉爱。
试问世上有哪对男女有他们亲密?
思及此,男人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