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设法遮掩红肿的乳房和外翻的阴唇,要不是男人帮她擦拭巴国的秘药,恐怕早被发现了。
谁说只有女人是男人的陷阱,性感又器大活好的坏男人也可以成为欲望的罂粟。她已经被调教得只要看到他的微信显示就已经出水——无论对丈夫有多愧疚,对帕罗的欲望总是更胜一筹,她已经戒不掉了。她觉得自己就是帕罗的小母狗,和墨哥哥做爱时她总管不住想起他雄伟的身躯和灼热的巨根,柔情蜜意远远不能满足她癫狂的欲求。她闭着眼,催眠自己正在操弄肉穴的是帕罗,幻想他的狰狞龟头塞满小子宫,将浓郁腥臭的滚烫精液喷满宫壁和甬道,只有这样才能达到欲望的巅峰。她甚至变得有点逃避与墨哥哥的性事,她已经完完全全变成一个坏女人了。
出国前最后一次,男人说下次见面前她必须做好准备,因为他要将她三个小口都灌满精液。女孩想起犹在耳边的淫辱轻语,下体又涌出一波春水,令她下意识地夹紧大腿。
深夜,充斥着淡淡消毒水气味的加护病房区安静得连细针落地声也能听见。男人笔直地站在走廊,透过半墙高的玻璃凝望心爱的人儿。为了避人耳目,他只敢深夜才出现。他头一次深刻体会到两人爱情的卑微。
消瘦的脸颊苍白得近乎透明,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