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帕罗粗暴的表面下总有一种难言的怜惜。女孩知道自己犯贱,但这暴烈中夹杂微不足道的温柔最令她倾心。这是墨哥哥温吞被动的风格触及不到的深度。
海伦不齿自己对帕罗的情欲贪恋,但又从这份自我轻贱中体会到更深层的刺激感和更隐蔽的快乐。
男人自荡漾的乳波中抬眼,不无自豪地看着这个口口声声要做好妻子好妈妈的小女人轻易就臣服在自己身下。
他直起身,居高临下欣赏自己的操弄成果,犀利的双眼不放过妖媚的小脸上一丝变化,将小女人的淫态尽收眼底。将细腿在自己张开的有力大腿上,他一只大手掌控住女孩的胯下。女孩的阴珠已经钻出保护的唇瓣,害羞答答地挂着晶莹的春露。真够淫荡的,男人嗤笑,拇指快速地拨弄按压艳红的珍珠;另外四指则在张开的肉瓣和光洁的粉穴周围缓缓搔撩,时重时轻,就是不进去翁动的红穴。润滑的爱液将两人的下腹都打湿,随着手指的活动溅到四周,“滋滋”撩拨水液的声音伴着娇媚的淫叫听得帕罗下体都快爆了。
忽然,一大波春水溅湿大掌,女孩的声音止住了。男人见她小嘴半张,双眼失焦,原本软绵绵搭在自己身侧的玉足紧绷,知道这小荡妇高潮了。于是他抹了一把甜腻的淫液,用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