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摆摆手,“你爸在的时候斯家全由他做主,当然主要因为他的能力一流,但除此之外还因为他的姻亲也不弱。如果他在你三四十岁左右稳稳当当地将一切交予你,当然没问题。现在他突然走了,二房也有强势的人出现,如果你的另一半不是有头有面的人家,以后的事就难说了。郝家与佟家跟你毕竟是又隔了辈,利益的紧密程度就会疏远了一层。”
斯墨握着老人家皱巴巴的手,眼睛微微湿润。阿公虽然与他相隔大半个国土,但却不妨碍他用心关爱这个小女儿留下的独子。他当然了解阿公说的都是他们这个阶层的人不得已要面对的现实。
是夜,莫管家在饭厅严阵以待。当年夫人去世时,老爷子杀气腾腾与老夫人及当时的瑞少爷闹翻的情景又浮现在他眼前,老实说他在家里几十年,只见过一次有人敢如此粗鲁又不留情面地在大宅里胡闹。这次老爷子时隔多年又又出现了,他分毫不敢怠慢,除了精心准备的南方精致菜式外,还特意托人请了个西北菜的厨子过来伺候几天。
海伦小心翼翼地为未婚夫的外公添汤布菜,一面还留意老爷子的神色。老人面色红润,声如洪钟,自见面以来脸都是绷着的。与墨哥哥和他妈妈一点都不像。女孩早就看过无缘的婆婆留下的相册,郝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