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前端被一下子塞进来的巨物扩展到新极限,不是撕裂的锐痛,但隐隐钝痛也令人不适,女孩连呼吸都几乎被掐住一般。
“海伦,我的头好痛,海伦……”原本安静的隔壁传来迷迷糊糊的呼唤。如果连疼痛都没法让理智回归这对偷情男女,突然而来的叫声流露的脆弱则如冷水浇熄热碳,欲火褪尽只余愧疚萦绕女孩的心头。
她此刻羞怒得只想马上消失,她真是水性杨花到这个地步吗?未婚夫在隔壁承受醉酒的煎熬,她刚脱离养父的掣肘马上又饥渴的同时向另一个人打开双腿。难道真的如爸爸所说,只有一条鸡巴满足不了她?
而这个两父子都极其信任的表哥,竟然一再乘大家感情脆弱的时候引诱自己上床,同样可耻。想着想着,她更不忿,狠狠咬了他脖子一口,又推又打,咬得他都出血了。
男人吃痛地闷哼一声,放开了女孩。
“你滚!”海伦搂着被子,含泪怒目。其实心中暗暗惊讶,这个饿狼般的男人竟然没有生气还乖乖放手。
习惯风雨的男人没有被情绪控制,其实隔壁的响动一起,他的心思已经转了好几回。然而表面还是不动声色。既然女人喜欢玩贞烈的戏码,就暂时满足她吧。
今天确实时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