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光火石间,千百种念头如烟火在女孩脑海绽放:上次激情点燃只在一瞬间,那股被迎头浇熄的羞耻感至今想起仍心口隐隐作痛——她真的太淫贱了,墨哥哥刚出院她就轻而易举地被这个只比陌生人熟悉点的坏人差点勾上床;而且,而且要不是他主动放弃,她不知道该在车上放浪成什么样子了——她不愿承认自己对未成之事感到过失望。
她也后怕。命运给了她机会,她差一步就能通过婚姻永远改变自己出身,她竟然轻易就为自己找绊子?在这里生活了五六年,她再笨也知道斯家这种家业昌盛的世代名门是金字塔的顶端少数;墨哥哥更是地地道道的的贵公子,圈子里难得的“乖乖仔”,外表内在都无可挑剔。最重要的是已经把一颗心放在她手心。
但她为什么还感到有那么一点不满足?帕罗能给她什么?她不知道,也不愿想。
女孩冷着一向娇媚的小脸,双手保护性地挡在胸前,一字一顿:“请你让开,我要去看看我的未-婚-夫。”
“呵哼。”男人冷笑,纹丝不动。女孩不说还好,一说更将近来困在胸口的那股挫折与欲求不满连同醉意一起迸发出来了:比绝望更可怕的是看见了希望又被夺取,帕罗觉得现在自己就是处在这种噩运。差点就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