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别人家事。他一心操办自己父亲的后事,绝不假手于人。接遗体、灵堂、棺木、选牌位、祭奠仪式、火葬直至他亲手将坛子放入后山的灵位,一直陪伴在旁的海伦和帕罗才稍稍松了口气,他们都担心斯墨在巴国的突发疾病又出现,真这样的话大房是彻底完了。
回到大宅,三人草草用膳,味如嚼蜡。斯墨勉强挤出笑容让海伦先去休息。帕罗本想尽快离开,不打扰他们互相慰藉,却被表弟拉住了。
“我们去父亲的书房喝一杯,好吗?”年轻人仿佛又回到大病初愈的时候,苍白消瘦。、
男人点点头,既然不知道如何安慰他节哀不如陪他一起消愁吧。
“为什么,为什么是他?”一瓶干邑下肚,斯墨已经彻底醉了。但他还是撑着着眼皮,麻木地看着对面的人,眼底的疯狂和悲伤令人心痛。
“啊……”这是他自父亲去世后第一次流泪。十五岁生日前妈妈离开了他,自此以后他始知道什么是父爱。父爱不温柔,不细腻,甚至强大强硬得令他害怕,但他也从中体会到背后的依靠有多雄厚,无论什么问题父亲总会找到办法解决。在父亲身边他从来不会感到迷惘。
帕罗的生命从来没有出现父亲的角色。当年韩生之于他更像一个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