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姿是最纤弱的柳。
他像第一次接触异性的无知少年,木木地站着看着少女,连父亲的话都听不全。他当然不是花花公子,但也不是守身如玉的处男,读大学的时候也谈过一两段无责任恋情,性不是必须也并不陌生。但以往种种比起眼前的少女,都恍如隔世云烟,他觉得他生命此刻才叫开始。
对比母亲的专情和父亲的滥情,斯墨有时怀疑自己是天生冷漠的人。他从出生以来就极少有激烈的情绪,他带着距离感和责任感可怜他温柔早逝的母亲,敬重他能力超群的父亲;他自身条件极好,出身高贵,别人的赞美和肩上的重任他都能以平常心面对。但这刻,他知道,如果谁要将这个精致脆弱的洋娃娃带离他的身边,不是对方死就是他亡。短短的相见,闪过一万种念头,斯墨当时想即使她是父亲的私生女,他也要将他有权拥有的家产都献给她,他还要不顾世俗和血缘的禁忌,让她成为此生唯一的妻子。
此刻他知道,他是他父母的儿子,如假包换——他像母亲一样专情,也像父亲一样狂野,这一切因为一个名字——海伦。
感谢老天,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他很快就可以光明正大地与女孩了,还有三年海伦就满十八岁了,斯墨甜蜜地想。他恨不得有折叠空间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