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他捡了一颗,剥开,“尝尝。”
林霜霜看得心惊肉跳,“不烫吗?”
何劭摇头,他指腹茧子厚。
林霜霜捧着他的手,低头吹着气,皮肤接触的地方,比刚出锅的花生壳还烫。
她用牙齿衔走,软糯入味。他又替她剥了几颗。为了方便吃,她挨着他坐,几乎是倚靠着,地上一地花生壳。
火没小过,照得人浑身发热。何劭想,若能就此白头,也挺好的。
林霜霜吃得心满意足,水也开了,正好去洗漱。
*
洗澡的地方,是件简陋的隔间,用红砖搭的,在主屋和厨房之间,木板门,上下漏风,推拉都会吱呀响。门没有栓,只能卡住。
正洗着,门被人拉开,热气外泄,林霜霜像被冷雨激淋的小白花,颤了下。
她的面容被水汽一蒸,柔和了几分,语气也像浸过水,不似平时含刀射箭的:“干吗呀?”
“一起。”
何劭永远言简意赅,行动迅速,林霜霜还想不通这么一桶水,怎么够两个人洗,他已经剥光衣物,欺身而来。
她口里满是盐水花生的味道,何劭想她和花生一般,丑陋的壳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