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胖的瘦的,丑的美的,林霜霜见人就去游说,她嘴皮子利索,能说会道,不想买的,被她忽悠得想买;只想买一件的,被她撺掇得多买了两件。
林霜霜一天下来,也换了四五身衣裳。
天快黑了,店老板埋头算账,林霜霜灌着水,她嗓子都快冒烟了。
店老板算完,不动声色地掀帘子进里间,过了会儿,又出来,对林霜霜说:“行,你留下吧,每个月给你这个数。”他比了下,林霜霜往上抬,他纠结了下,同意了。
林霜霜搭到车回家,天已经黑透了。
屋里亮着灯,她筋疲力尽地推门,想扑进何劭怀里汲取温暖,他却没在。
桌上摆着叁碟菜,和两副碗筷,看样子,还没动过,热气稀薄,人还没走多久。
林霜霜扬声喊何劭的名字,余音回荡,无人应答。她莫名着了慌,一扭头,撞进男人结实的胸膛。
她抬起头,他尚在平复呼吸,鬓角带点汗。
“跑这么急,干吗去了?”
“听见你在喊我。”
早晨下了阵小雨,地没干透,林霜霜看见他裤腿上溅了泥点,手里还拎着一袋花生,问他哪儿来的。
何劭说是刘大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