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呢。”
她一脸“不要客气,快去找他”的表情。
谷钰有点不好意思地道谢。
说起来,她第一次来,还是去年冬天。
她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带着粉色毛线帽,巴掌大的脸显得很年轻。
瞿渡怕她找不到路,亲自在门口接的她。她没戴手套,手冻得冰凉,他一边训斥她,一边牵起她的手。
把人一路领到办公室,碰到他们的一众护士和医生都惊了:瞿医生年纪轻轻,就已经成家了?
干医生这一行,叁十岁还没结婚很正常,不少资历比瞿渡深的医生都在啧啧感叹:瞿渡不仅业务能力强,感情进度也很快啊。
瞿渡手上没戴戒指,也没解释,但依照他对谷钰的态度,确信这是瞿太太无疑了。
于是科内一批年轻的护士们心碎了。
谷钰穿平底鞋,在肃穆的医院,步子不由自主走得轻轻的。
门半掩着,应该是特意为她留的。
他似乎是在打电话,语气不太好,他话中的专业名词她也听不懂。
好稀罕啊,居然有朝一日,会听瞿渡对人发脾气。
谷钰颇为新鲜地听了会儿墙角,大概是影子透进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