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爸妈派车来接他,他提着行李箱,蹲在路边等。
前十八年,不说养尊处优,他至少没吃过什么苦,那天下着小雪,刮着寒风,他戴着羽绒服的帽子,冷得瑟瑟发抖,别提多可怜了。
付绫言也没回澜市,和他一样,在路边等车。
看他冷,她从包里翻出几个暖宝宝,递给他:“喏,贴在肚子上,暖暖身。”
应枫说:“姐姐,谢谢你啊。”
付绫言苦口婆心:“大过年的,早点回家吧,没必要跟父母置气,让自己白白在外面受冻。”
下一秒,汽车的喇叭响起。
应枫咧嘴一笑:“我爸妈来接我了。”
付绫言摸摸鼻头,有些讪讪的。
“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啊?以后我回报你啊。”
付绫言:“不用了。”
再之后,应枫就把这事忘了,在洮大再见她,才想起来。
应枫脚尖一转,朝礼堂走去。
应枫坐在礼堂顶后头,付绫言发传单发到他时,仰着脸问她:“姐姐,你叫什么啊?以后我去你们家公司,联系你,给我开个后门呗。”
付绫言说:“我就是个小喽啰,哪来资格开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