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不起头。
身、败、名、裂,他一字一顿地说,眼神充满q1ngyu和y鸷,像只可怖的鹰隼。
这种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
次次在家,免不了被父母发现。可他们只骂了他几句,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而知夏很给他们二老面子,每次强她,都是在夜深人静时。
毕竟不是亲nv儿,不是么。
毕竟是失而复得的宝贝儿子,不是么。
孰轻孰重,成年人永远分得很清。
他喜欢在上她时,说些伤人的话。
“你骄傲什么?没有我爸妈,你指不定现在还是个讨饭的!”
“你说你,老老实实地在床上等着我不好么?非得我用粗的,把你弄伤了,疼的还不是你。”
“被哥哥c得爽不爽?嗯?不做声?夹我夹得那么紧,是爽si了吧。”
他爽完了,就哼着小调儿,提起k子回自己房间酣然大睡。
五年,这样的日夜不知有多少。
她想搬出去,他不准;她想和男人结婚,他也不准。父母宠溺他,他说什么,父母都会帮衬着。她求什么,什么不能。
可她没想到s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