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第一次逃课,第一次挨打……都有余海晏的见证。
在她还无法用更繁复精妙的语言来形容他的外貌时,便有导演看上他,邀他去拍戏了。这好像就是一个节点,前半截,他的人生里,只有她;后半截,便挤进去了不少人。
她看了眼手上的纸条。粉红色的“你”字,简直就像一个巨大无比的容器,承载了她从明白自己的感情,到现在的所有感情。
十一点多,余海晏还在陪何父何母看春晚。
时不时传来说话声、歌声、笑声和观众的掌声。一派热闹。
就算每年春晚再没新意,再无聊,何母也觉得,一定要一家人一块儿看。
过年过年,中国人传统的家庭观,这时候就该团团圆圆。
何清在房里,心却不在试卷上。
主持人开始倒计时。
“三,二,一!”
何清猛地蹦出房间:“晏叔,爸妈,新年快乐!”隐约和主持人声音重合。
何母吓了一大跳,嗔怪道:“咋咋呼呼的,没个正形。”
她下意识看余海晏,吐吐舌。
他手里本来剥着一瓣柚子,剥到一半,停了,和她对视。
她背后的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