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考一百一十五,就不笑你了,怎么样?”
竟然还使激将法。
何清偏就吃这一套,一咬牙:“行。那你辅导我几天?”
“我毕业十来年了,早就全退给老师了,还教你?”余海晏没读研,拍了几年戏,高中教了什么,是真不记得了。
何清也坐下,脱了拖鞋,学他盘起腿,她没学过舞,筋骨硬,发现有些痛,又换了种姿势,和他面对面地说话:“晏叔,你拍戏是不是很辛苦?”
“是挺辛苦的。有时候一天下来,骨头都快软了,就想回房躺一天。但第二天,还是得爬起来。有时候天热,摄影棚没冷气,穿那么厚的戏服,汗能接两桶。”
余海晏不是会诉苦的人,有时节目需要,也只不痛不痒点两句,更深的,只对家里人说。
家里人。余海晏常揣摩着这个词。
相识多年,两家早比一家亲。
带何清出门,碰到邻居,对方也是说:“小余又带妹妹出来啊。”
可有时心贪了,就不想让她的身份,仅仅是妹妹。
“那……你拍吻戏或者床戏,会不会紧张啊?”她其实是想问,会不会起反应。但没脸说出口。
余海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