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楼太过阴暗潮湿,等到三楼的住户搬走,装修停当后,一家人搬到了三楼。
后来有天,邵长昭吻过江烟去上班后,江烟下楼时,突然眼前一阵模糊,从楼梯上滚落下去。
江烟意思慢慢恢复,她强撑着坐起来,手腕、脚腕的伤已经顾不得了,因为她清晰地感觉到,下半身有什么东西在剥离出去……
那是生命在流逝的迹象。
江烟心头的慌张不啻于那年误以为自己得了非典。
江烟痛苦地喊:“有人吗?快来帮我呀……”
血流了出来,她手足无措地,想要止住,却沾了满手的血。她手撑着地面,无助地看血漫开。
那是一朵,妖冶的,凄厉的彼岸花。
……
邵长昭接到电话,立刻放下手头一切工作,开车一路急驶。
赶到医院时,江烟正靠在床头打点滴。
她嘴唇苍白如纸,怔怔地望着滴管里的液体,一滴滴地滴下来,滴答滴答,像奏起来某种乐章,引得她心驰神往。
邵长昭的心,像是被狠狠地揪上空,再重重地摔下来。
他走过去,避开她打点滴的手,将她拥进怀中。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