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床边,用下巴去蹭她的脸。她胃口不好,吃不了什么,一下瘦了好几斤。
他把她拥在怀里,沉声说:“是我对不住你。”
那个平安夜的事情,卿歆只字未语,他还是从母亲那儿听来的,对卿歆的愧疚和心疼无以复加,也不知如何去补偿。
只能无上限地对她好。
也不知,亡羊补牢,为时晚否。
卿歆摸摸他的脸,其实他也瘦了,整日在外面奔波,能不瘦吗?
“江城,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他身心俱属于她,为她们母女在外焚膏继晷,也从未做过有违两人爱情之事,不过少些陪她的时间。
他抬起脸,怜惜地吻了吻她。
这几年,他把烟戒了,酒戒了,应酬时就推脱说喝酒过敏。他只是想多陪她几年。
卿歆从卿沛口中,得知了一些他初高中时的事情。
考过全班前三,也考过倒数;帮班上女生出过头,也公开和老师叫过板;逃过课,打过架,不到十六岁,就学会抽烟……
以前,那么落拓不羁、不修边幅的一个人,而今收了心,敛了气势。
卿沛说,就在高考前两天,江城还说过,他想考外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