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身首异处,若你嫁了我,便要守寡……太委屈你。”
定北定北,北方未定,他此生心愿就未竞。
他至今未娶,便是担心顾不着家,委屈了妻儿。
对于刀口舔血,心系边疆的人而言,爱情无疑是一种奢侈。
又或许,是他用一生功绩,换来了她。
丹袖摇着头,迭声重复:“不委屈,不会……”
燕澜手忙脚乱地帮她拭去眼泪,又拈来桌上的早先备好的点心,想喂她……
后来也是急了,他竟一把揽住她的腰肢,吻了她。
她唇上沾着泪,咸的。他吮着两瓣樱唇,将泪尽数吮干了。她紧紧地攥着他的衣领上的狐狸毛,背抵着石桌边沿,生痛,然而上方的刺激更大。他欲更近一步,却遭到了阻碍,是她紧咬着牙关。他耐心地轻啮着她的唇角,慢慢的,她牙关微松,他便趁机溜入。
人都在宴席那边,这边冷,鲜有人来。
天地之间,只听得北方呼啸。
燕澜也不知喝了多少,酒气在唇齿间弥漫,丹袖也快醉了。
直到她快呼不了吸,他才松开她。额抵着她的肩,说:“这会儿,你总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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