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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霜生产后,要坐月子,唐锐回家得更少。她隐约觉察出了什么。男人,最爱偷腥,尤其在妻子怀孕时。但她又不敢细想。她难以想象这种事会发生在她身上。
一方面是怀疑,一方面是害怕。两股势力对峙着,最终,前者占了上风。
给孩子喂过奶后,秦霜准备去唐锐单位看看。
杨淑芬问:“要出门啊?”
秦霜不敢说实话,含混说:“高中同学聚会,晚上尽量早赶回来,妈,你帮我照顾孩子。”
杨淑芬看她手里攥的宽沿帽和墨镜,只当防晒用,也没多想。
那天,秦霜回来,就一直精神恍惚。
杨淑芬以为她太累了,就嘱咐她好好休息。
晚上,秦霜一反常态,早早就睡下了。杨淑芬觉得奇怪,平常她都是要等到唐锐回来,才肯睡的。
第二天,杨淑芬大清早扫完地,拎着早餐上楼,看见唐锐步履极快地下楼,她随口问:“走这么早啊?”
“嗯。”唐锐脚步不停,楼道狭窄,杨淑芬侧身给他让空。
他匆匆说:“再见妈。”
杨淑芬边在桌上放下早餐,边朝屋里喊:“秦霜,吃早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