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从不过分,也从不强硬。
下午两点多,太阳最毒辣的时候。
杨淑芬撑着把太阳伞,挎着塑料袋和秦霜出门。
秦霜看了眼她的袋子,无奈地说:“妈,跟你说多少次了,不是给你买了个新包吗,好几百块呢,干嘛一直挎着这个袋子?都掉色了。”
杨淑芬呵呵笑:“耐用又便宜啊,那包剐了蹭了,多心疼啊。”
在公交车站又遇上程诗妍。
头发披散开,裤子换成了牛仔裤,将腿上的伤都遮住了。要不是衣服还是早上那件,杨淑芬还认不出来。
杨淑芬戳了戳秦霜,小声说:“那边那个粉衣服的女生,我今早上碰见,腿上都是伤啊。还有脖子上,还有那什么,吻痕。”
秦霜瞥了眼,心里也在暗自嘀咕,拉了把杨淑芬:“妈,你别说了,叫人听见不好。”
车来了,杨淑芬转头再想看那女生时,她已经上车了。
后来知道程诗妍的名字,是一次下午聊天。
杨淑芬早上扫完地,下午没事,就和其他带孙子孙女的同伴聊天。
有个人举了老旧的智能手机说:“哎,我女儿二十多了,在市人民医院妇产科当护士,还没男朋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