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一直自己解决性需求,也不是好事。清蔚因为他,自己在私底下,通过文字、图像、视频,了解了很多这方面的事。
她盼望着,自己快些长大,快些发育好,这样,就能让他发泄发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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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后,清蔚听说陈绀要结婚了。同她的青梅竹马。
清蔚还记得,她唱“摇摇啊结白的树枝,花雨漫天飞扬”的神情。她痴痴地望着远方,脑袋一晃一晃,嘴角微带笑意,眼底却似隐藏着与年纪不相符的忧伤。
清蔚仿佛能看到洁白如雪的梨花,纷纷扬扬地落下。天地间,都是那种白。
陈绀男人长得普通,寸头、长脸,一身腱子肉,人很是木讷,却对陈绀体贴得无微不至。
他们的婚事,是从小就定好的。如今,终于要尘埃落定。
陈绀从小与清蔚一起长大,仅比清蔚大两岁,这时也不满二十。
陈绀大腹便便地招待他们。她仍是穿绀色长裙。黑长的马尾解了,烫成棕黄色。
清蔚摸摸她的肚子,“几个月了?”
“快六个月了。”
陈绀说这话时,是沉静的,但清蔚听得出来,话中有笑意。
清蔚真心实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