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来了。
相比较第一次,她已能适应他的粗长,但还是会不经意被他撑到。
她两条腿夹着他的腰,手臂吊在他脖颈上,半个身子是悬空的。
约莫是场景换到了自己家,赵善叫床叫得比平常更浪,更骚。
“啊……好棒,宋在寒的肉棒好大好粗,嗯……快点……用力肏我……乳头,乳头,含住啊。”
宋在寒第一次听她这样放浪,仿佛吃了兴奋剂,吃了春药,肏得更加用力。
交合处的液体四溅着,洒在床上,一摊一摊的,画面别提多淫秽了。
最后。
他附耳低语:“把精液一滴不漏地,全部……吃掉。”
*
宋在寒终究没离开理发店。他们偶尔一块吃饭,在赵善有空,且心情不错时。
街坊邻居们都说,他们在一起了。一对单身男女,谈恋爱无可厚非,关键是,赵善是离过婚的女人。
小城市,又还是刚到二十一世纪,没那么开放,背后还是会传些闲话。
暮秋,赵善怀孕了。
其实,依他们一周至少三次的频率,又都是内射,按理早该怀了。
去医院检查过,说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