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男人会走,骨肉却是相连的。我能跟你保证,我不找别人,以前以后,都只有你一个人。”
她说话颠三倒四,前言不搭后语。但宋在寒能明白。
往往,流言能代替真相,外头给赵善冠上的“荡妇”,或许并不属实。
他从来没问过她,是觉得,以前的事再怎么追究,也毫无用处,更何况他清楚自己的身份:她的炮友。
如今,她告诉他:在他之前,没有别人。
赵善长得美,身材好——至少是宋在寒见过的女人中,数一数二的。还有钱,怎么看得上他?
一个穷得叮当响,还不会有什么前途的男人。
除了器大活好,他实在想不到其他的。
但这也是他的幸运。
修了半辈子得来的福。
他长吁口气,像终于放弃什么似的。
他折身,揽过她光溜的身子,哑声:“好。”
浮花浪蕊都相识,谁更曾抬眼。他抬眼,看见那朵立于波涛尖的水花。他身越波涛汹涌,去碰触,却是水珠一握。
“还做吗?”赵善下头似乎又有湿意。
她性欲不算强,与前夫结婚,是家里人介绍。他是做生意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