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燥热,蝉鸣此起彼伏,室内冷气温度调得很低,丝丝缕缕的凉意似可入骨。
他想,一念失天下,一念得天下,不动声色身心皆失。
赵善手脚像八爪鱼触角,吸盘紧紧吸附着他。又像个水蛭,附上了便甩不掉,直至吸饱了血,才懒洋洋地爬开。
宋在寒却像螺丝钉,准确地楔入属于自己的孔。
他是她的猎物,她是他的归宿。
做这事儿,便如同烧水。即将开时,水咕噜咕噜冒泡,一个一个炸裂。沸腾时,水不住地翻滚。
达到高潮,他回忆起第一次见她。
她走进那家店,彼时,理发师并不是他。
她心情不虞,未找人搭话,将头发理了个精短,付了钱便走。店主坐下,同他说话,他心不在焉的。
那个女人身上喷了香水,馥郁的香气还残留在店内。可他的心魂却似被勾走了。
店主拍了下他:“想什么呢?”
宋在寒回过神,看他,问:“刚刚那女人,谁啊?”
店主愣了下,笑:“你说赵善啊?”
有地方口音,他并不知道她的名字是什么。赵珊?张善?他有点忸怩地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