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着。
站在客厅里的,两个对峙的女人神情各异。他情人满脸惊惶,他老婆充满戾气。
看到他,情妇立马露出柔弱的、委屈的神情。
他说:“快回去!泼妇一样站在这,像个什么样。”
她回身,瞪着他:“怎么着,允许你找女人,不允许我骂婊子?!”
娇妍可人的情人说:“你说谁婊子?”
女人说:“谁回答谁是!”
情妇气急:“你算个什么东西?老女人,有什么资格骂我?!”
两个人,像争夺领地的野兽,扭打在一起。
事情怎么发生的,谁也记不清。像是一场雪,纷纷扬扬;像是老电视机卡带,闪过白光。
男人跑下楼,紧随他而来的孩子,一脸惊恐地看着倒地不起的母亲。
她脸上恨意不退,嘴巴张着,似乎要说什么。
而她身下,梅花朵朵绽开,就如那张结婚照里的假花,红成了血。
【5】
男人一直做噩梦。
那孩子瞪大的双眼,那女人隐忍的面孔。一帧帧,犹如恐怖电影呲呲回放。
画面一转,女人躺在他身边,双手套着他的器身,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