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大力抽插的动作,垂在肩膀旁的头发一晃一晃的。如果不是他控制着双乳,怕是也要荡起乳波。
后入很深,每一下,都是抵在宫口,又痛又爽。她放纵地呻吟。
感觉他即将到了,她回过头,一字一顿地说:“射里面。”
一股热流,猛地蹿入她的子宫。
那是,他的子孙后代。
沈冬毕业回到他身边。
她原本想读研,可条件不允许。一是没钱,二是要有人照顾陈溯。自从他有次高烧,进了医院,她就不放心他一个人。
四年过去,陈溯即将到不惑。沈冬乘火车回来,他已经胡子拉碴。
他生日,她送了个电动剃须刀。她掰正他的脸,亲自帮他刮胡子。陈溯像完事后,在床上那样,认真细致地看着她。
沈冬二十几岁,正值芳华,她眉眼洗去稚嫩,如今透着一股风情。她的手柔软,不似当年生冻疮时梆硬。
陈溯忽然意识到,自己老了。
他听不见声音,说话越来越拗口,视力慢慢下降,身体器官渐渐衰弱,生了皱纹,生了白发。他有时面对镜子,一根根揪白头发,后来白发越来越多,拔得越来越吃力,又舍不得去染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