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人的交合处。
粉色的蚌肉被带着出来,又被卷进去。他的囊袋击打着她的大腿内侧,发出“啪啪”声。
一波波清液喷射而出,她脑中一片空白。
他也不再继续说,闷不吭声地抽插着。最后一刻,浓白的精液射在她的大腿上。
下了场雨,风呼啦呼啦地刮着遮雨棚,雨汇成一束束箭矢,噼里啪啦地攻击着窗。
风将少量雨丝,从窗缝中带进来。让屋里变得更潮湿。
两人浑身汗,陈溯却执意抱着沈冬。
“我怕太远,见不到你。”
“国庆、过年,我都会回来。”
陈溯哼了声,把头埋在她脖颈边。汗黏着汗,他鼻尖感受到她血脉的搏动。一下一下,极富年轻的生命力。
梦里。沈冬梦到那条狗。它两只眼瞪着,头顶的血流下,双眸染红,显得愈发凶狠。嘀嗒,血混着雪水滴入下水道。
陈溯抱住她,单手捂她的眼,“别怕。”
透过手掌缝隙,她看见墙脚沿的青苔,仿佛也浸了血,狰狞妖冶。
*
两人就此异地。
他们不通电话,陈溯牵了网线,固定晚上八点视频。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