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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今天考完,我在家里炒完菜,就过来了。”他接过她的书包,边走边说,“下个星期发工资,今天就多给你买了点吃的,明天带去学校。”
“好。”
“读书要用功,也不要过分用功,学习压力很重,也要照顾自己着点。”
沈冬失笑,哪有这样说的。
全程归陈溯一人说,沈冬含笑听着。
路上碰见同学,冲他们友好地打招呼,只当陈溯是她哥哥或者其他什么亲戚。
陈溯说着,忽然低头:“冻疮好了?”
“嗯。都入春了。”
他握紧了些,在掌心里怜惜地揉了揉。
晚上,陈溯没和她做。她明天还要早起去上学。
十二点,他吻了下她,就将她塞进被窝里,抱着她睡。
沈冬每天会强撑着,复习到很晚,沾上枕头就睡着,可一回到“家”,嗅着熟悉万分的男人气息,竟目不交睫。
陈溯呼吸转匀,她当他睡熟了,便掀开被子起身,打开台灯,继续刷题。
若说这世上有什么能令人印象深刻,铭记一生的画面,于陈溯而言,就是在这晚,他的小姑娘,因不眠,孤寂地挑灯夜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