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是他。
他们那天做了爱。
他进来前犹豫不决,怕她后悔,怕她疼,也怕她哭。从小,她一哭,他就什么办法也没了。
她喘着气,催促着说,快点。
陈辞笙说,还是新手,多多包容。
她吊在他身上,像八月见他那天的情形。不过,不一样呢。她笑——同样的肌肤相亲,那时是抱,这次是做。妹妹和情人的差别。
不过,她向来不承认是他妹妹。小地方,邻里或多或少扯了点亲戚关系。也许她辈分比他大,说不定的事呢。
两人赤诚相对。
从来没有哪天,他们是如此亲近。
他的那把利刃,昂扬着头,气势汹汹的。那一瞬,她疼得灵魂仿佛离了躯壳,在空中飘浮着,看着床上的男女,如何亲密地交媾。
陈辞笙没继续动,给她时间,让她适应。
她抓着他的手,搁在自己胸上,想转移注意力,缓解疼痛。他含吮着她的乳头,将嫩粉色的,生生含弄成深粉色的,而身下,也在缓缓向内遁入。
穴壁很紧,夹得他几乎寸步难移。
陈辞笙很难大开大合,只能循序渐进。
“放松。”他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