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的小孩子,今天也不见踪影。
牌友闲闲地磕着瓜子,叫他:“你楼上那女人跳楼了,带着她的痴呆儿子,上午才清走了尸体——你知道吗。血淌了满满一地。那么吵,你居然没醒。”
他睡觉一向死沉,哪听得到那么多。他心里一阵发毛,问:“谁?”
“那裁缝店寡妇啊。虽说小孩子脑壳有问题吧,但好歹是活生生一个人。真是歹毒。”
心中五味杂陈,有难以置信,昨晚还在和他做爱的人,今儿个,就没了。
有伤感,也有遗憾。
那样的女人,才让他尝过一次,就香消玉殒了。
他是个得过且过的人,生活怎么样,无所谓,人活着,还能享受到钱、性欲带来的快乐满足,比什么都强。实在是想不通。
她为的什么呢?
女人、男人围作一堆,噪声犹如夏蝉,细碎不断,又招人厌。
人群突然轰动。有人指着楼上:“那是不是她婆婆?”
他眯眼看去。才五楼,听见老人疯疯癫癫地吼:“贱妇,去下地狱还要带上我孙子!贱妇啊!我造了什么孽啊!我儿子被你克死了,孙子也被你害死,你是有多恶毒啊!”
下面的人交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