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他双眼发红,尽是情欲之色。
快射的时候,他也没拔出来。他低吼着,将散发着浓烈腥味的精液射入她喉咙。
就算之前射过一次,这回的量也不少。她压根吞不下,一部分从嘴角流出来。
男人闭着眼,餍足地躺回床。
脑中,仍那股紧窒的,湿热的包裹感。
欲仙欲死。
她刚出门的一瞬,被一个巴掌糊蒙:“贱妇,又让我抓到你乱勾搭男人!”
“做什么!”他出来,一把推开老人。
男人人高马大,再日夜颠倒地纵欲、打牌,不锻炼,也比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强。
他也不在乎什么尊老爱幼。他混账惯了。不然,也不会和寡妇在床上翻云覆雨。
老人也怕,不敢再喊叫,恨恨地拽着她上楼。女人既不挣扎,也不试图和他求助。像只破布娃娃。
他再怎么想帮,也知道,这事儿,管不住的。他再了解不过自己。孬种一个。
没过多久,他又听见那种,大喊大叫,像是要将肺腑、心头血都喊出来的,尖利的声音。如同用铁丝划过黑板,呲呲刺响。
天还没亮。楼道黑黢黢的,楼梯棱角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