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根基,骑马也怕腰酸。”莺莺坐起身子将那胡将推到,便像骑马一般扭动起来,那饱满腹部颤颤巍巍,甚是骇人。
“原来是吃醋了,怕不是舍不得俺的大棒。”
莺莺却说,“哪里舍得。”
胡将哈哈一笑,“说来也怪,耳闻莺莺夫人被那妖帅日得逼大如井,如今却是又紧又浅。”
莺莺想起当日情形,也是后怕,“那天上飞的道士真是可怕,连熊帅也不是一合之敌,不过,奴的骚穴却是为汝生的,自然合你心意。”
胡将哈哈大笑,拍了刘莺莺肥臀,莺莺会意,起身趴着,那胸前肥奶,饱满腹部都挂到床上,翘起肥满臀部。胡将在那肥臀上摸了两把,扒开臀肉,现出乌黑菊穴,微微张成小洞,向内塌去。却是久经战阵。
胡将吐了一口唾沫,便提枪上马,对准菊穴直捣黄龙,走起旱道,嘴里调笑,“不是为了那谢家兄弟备着的么?”
谢清欢牙关紧咬,手中法剑颤动不停,已然怒极,司马如真忙按住谢清欢右手,说,“莫要动手,以仙戮凡,定遭天谴!”谢清欢强压心中怒火,转身便走,却只听那莺莺又说。
“他却是个银枪镴枪头,中看不中用,哪里比得上夫君的玉如意。”说罢,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