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浅笑晏晏,颇为暧昧,丢下溥仪等人,分开人群,走到清欢面前,顺手就拉起清欢玉手,说,“真人是哪里来的,咋的没有见过捏。”
清欢轻抖一下被握住的手,说道,“道生无量天尊,少帅有礼。贫道玄欢子,江西望天观而来,如今在上海传道,道场便在城隍庙旁的小望天观。”
“果然是得道高人,最近俺也想修道静心,”张学良又趁势拉住清欢左手,将他带到一旁的卡座,“不如今夜咱们秉烛夜话,真人好好给我解惑,如何?”
清欢顿觉这张学良实在是浪头太大,目光游弋,想找曼迪解围,这曼迪却和婉容谈性正浓,只用不怀好意的眼神打发。
如此,清欢便由张学良牵着出了俱乐部,往张家在上海的府邸去了。府邸中住了张学良的妾室赵一荻,张学良在外间看着文质彬彬,一副青年才俊的样子,到了家里,却是山大王模样。他让仆人准备夜宵,又让外室准备大烟,吗啡,洋酒,便在书房与清欢畅聊,期间多有肢体接触。让清欢多有不快。等张学良听了许多神神鬼鬼之事,兴奋至极,居然招待清欢抽起大烟,又用玻璃针筒打起吗啡。清欢还是头回尝试这等物事,倒是新奇占了多数。
两人在书房中彻夜未眠,直到清晨,清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