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书懿一直想不通,为什么总有人选择在女厕这个私密性极弱的场所议论他人是非?
这不是她第一次听到别人说自己坏话了。
但这次的议论比前几次都要冗长刺耳。
“你们看到赵书懿今天穿的衬衫了吗?她故意选的小号吧,胸都要撑爆了,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有多骚。”
“她是不是喷香水了?”
“好像还故意改短了裙子。”
“天,真的好饥渴。”
“她也不是第一天发骚了,你才知道啊?”
“长得妖里妖气的,也不知道那些男的喜欢她什么。”
“……”
听到这里,赵书懿的腿有些蹲麻了。
她托着腮帮子,低头看自己的校服衬衫和裙子。
没有刻意选小号,也没有刻意改短,更没有喷香水。
郴中的女款校服本来就修身,她也讨厌别人将目光停留在她的胸部。可是贫穷是原罪,她没钱再买男款,自然也没钱改短裙子。
至于香水。
那人不喜欢。
她用的从来都是他给她买的洗浴用品。
他买什么,她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