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又一下一下的轻拍她。
余茜终于还是开口了。
“不行……我没办法和他们做……我妈带我去看心理医生……医生说我是心理因素的关系……医生治不好我,我妈只好找了很多A片让我观摩,学习怎么用其他方式让男人开心……我学了,可是我还是因为这样老是被他们甩掉……我能理解,毕竟谁买东西会希望买到一个坏的……”
听她最后是怎么形容自己的,高岭基本确定了余茜一直以来都把自己当作男人的附属品。因为成长经验的关系,她主动把自己放在一个低下的位置,她或许潜意识里觉得不对,却没有纠正过这样的想法。
所以她认为自己很糟,不适合用正常的人的爱情观,面对感情只能端起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保护着自己,同时不断质疑他为何会喜欢这样的她,进而想要他离开。
她大概是很怕很怕伤害到他。
“坏的没关系,外科医生最擅长修理了。况且你在我这里从来没坏过。”他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
她还是在哭。
高岭想了想,还是只有做,才能转移她的注意力。
于是他不轻不重地动了起来,将她整成另一种哭泣讨饶,又缓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