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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顿了下,摸摸她的头,“你是我的,在我怀里,我就高兴了。”
她鼻子又酸了,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意思,他又不肯动,她干脆自己挺腰动起来,但没动两下,又被他押回原处。
“余茜,我不是因为想跟你做爱,才想和你在一起的。”他亲亲她的脸颊,接着问:“跟我谈谈?谈谈你和你母亲。”
余茜不知道怎么说,毕竟是从来没和任何人提起过的,于是高岭就着自己知道的,问一句,她才答一句,后来大概是终于放开了,不用他再问,她也嗑嗑绊绊地把从小到大和黄女士相依为命的经过都说了一遍。
高岭静静地听着,直到听完,从头到尾也没苛责过她半句不是。
她未曾美化任何一件事,有时候还会刻意把自己说得很不好,边说边偷偷看他,好像在问,你为什么喜欢这样的一个女人?你为什么喜欢我?
高岭没有回应,他只在最后问:“你和那些男人没办法做……这件事吗?”
他还是嫉妒,所以他没办法把余茜和其他男人的这个行为称为“做爱”,就像“性欲”和“情欲”对他来说是不同的。他们是有感情的。
她刚才从头到尾绝口不提这件事,明明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