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门便不敲自开了。
高岭那朵不请自来的恶之花,踏着慵懒的步子,问也没问她这个房间主人一声,直接闯进来。
这几天总是这样!
刚开始她倒是抗议过,他只回了一句话:“房间是谁给妳安排的?”
……她倒是想提前出院,他怎么不安排安排?
好在他来也不会找她麻烦,不是躺在长沙发上小睡片刻,就是带点东西来吃,并且从不带她的份。
余茜有时候觉得他给她弄来这间房间,其实是他自己想偷懒用的。
高岭照例将自己过长的身躯塞进不算短、但有他在特别窄小的沙发上,好好补了个眠,半个小时后自动清醒过来,这段期间余茜安安静静玩着手游,别说声音,连呼吸都放得很轻,没吵到他。
“想不想吃消夜?”他一个利落地坐起身,爬了爬浓密的黑发问。
余茜余光扫过他被爬得乱翘的发,“不了,你自己吃吧。”
“……我是要妳去帮我买。”
“高医生,你这样奴役不是你的病人,你上级知道吗?”她气笑了。
“我不说,他们为什么会知道?”他一副见过傻瓜但没见过这么傻的眼神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