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替妳善后?”
黄女士口中的“妳爸”,自然不是余茜的亲爸,而是黄女士现在的丈夫,市府工务局王局长,余茜照例称呼他为老王……不具特别的世俗意义。
“新闻又不是我写的,警察也不是我叫的,跟我什么关系?”这么说来是谁送她到医院的?好心邻居?
余茜隐约记得被打时她确实哀号得挺惨烈的,还喊了救命……幸好喊了,不然现在这种自扫门前雪的冷漠社会,搞不好她被打残了,也没人帮忙叫警察。
“我不管这些!”黄女士严厉道:“妳现在发个声明,否认这些无聊的新闻报导!”
“无聊的”新闻报导?
“他打我是事实。”余茜终于还是扭头,让她亲妈看清楚她脸上大片的瘀青。
“对,他不是个好人,我们现在知道了。那也简单,我们换一个就好,没必要鱼死破网,两败俱伤!陈家几代都做政府官员的,得罪了他,妳还想不想在这个圈子混下去?”黄女士从头到尾没有提高音量,没有夸张的情绪起伏,但语气里的强势并不因此减半,反而因为她镇定的态度,让人觉得她才是对的。
要不是非常了解自己亲妈,余茜醒来第一件事会像所有女儿一样,对母亲哭诉自身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