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里的寒意不知怎地少了许多。
感觉出他的态度软化,余茜斟酌着回答:“……总是有人会在意。”
例如白雅歆。
“嗯哼。”他朝她轻哼了声,就把头往后靠在椅子上,彷佛累了,不想再说话。
……所以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感觉他好像听懂了她的意思,却是以他自己的方式理解?
后来余茜直到下车前都问不出高岭和那个女人都底有没有关系。
回到家卸了妆洗完澡,正准备美美的睡一觉,忽然收到白雅歆问她睡没睡的讯息。
余茜大大叹了口气,感觉自己就是当年欠他们的,现在要是没把他们俩凑成一对,就不能放她好过。
她回了“没睡”,白雅歆的电话立刻进来了。
“妳到家了?”
“嗯,一个小时前就到了。”敢情这是来查勤的?
“你们……路上都聊了什么?”白雅歆磨磨蹭蹭地问。
聊什么还真的不好说。“没聊。妳又不是不知道他现在可讨厌我了,妳约他,他只说没空,带上我,他立刻就说更没空;对妳,他可能是诚实的意思,对我,那就是不乐意还懒得找理由了。”